马雅可夫斯基的爱情
1、当天空杨过一片云的白帆;
2、当汽笛的声音悠长而豪阔的横过;
3、在秋风里;
4、看见如浓墨倾泻在素绢上的阴霾;
5、延颈歌唱在屋脊上的鸠的肩背;
6、在黄昏里希翼皓月与繁星,
7、这首诗感情真挚而深沉,想象力丰富。写出了诗人对美好生活的怀念,对自由的无限渴望。作者描写了自己通过这扇窗所看到的,所想到的,一切美好的事物。诗人当时虽然没有自由,但是心中充满希望,不断的希冀带给他生命的力量。我们每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,不管面对艰难困苦,还是荆棘密布,都应该满怀希望,有希望就会有未来。
8、四:动与静
9、对于一切在我的记忆里留过烙印的东西,都怀念着......
10、我才能跨过——
11、日子川流不息。我起床,写作,吃饭,散步,睡觉。在日常的起居中,我不怀疑有一个我存在着。这个我有名有姓,有过去的生活经历,现在的生活圈子。我忆起一些往事,知道那是我的往事。我怀着一些期待,相信那是我的期待。尽管我对我的出生毫无印象,对我的死亡无法预知,但我明白这个我在时间上有始有终,轮廓是清楚的。
12、只能通过这唯一的窗,
13、二:轻与重
14、只能通过这惟一的窗,
15、卢梭说:“大自然塑造了我,然后把模子打碎了。”这话听起来自负,其实适用于每一个人。可惜的是,多数人忍受不了这个失去了模子的自己,于是又用公共的模子把自己重新塑造一遍,结果彼此变得如此相似。
16、在严冬又希翼新春,
17、看见寂寞的残阳爬上
18、七:爱与孤独
19、儿童诗集《给孩子们》的作者是前苏联诗人马雅可夫斯基。
20、带给我多量的生命的力。
21、对于千万的伸着古铜色般巨臂的新世界创造者的怀念
22、多数时候,我是独处的,我曾庆幸自己借此避免了许多虚伪。可是,当我关起门来写作时,我怎能担保已经把公众的趣味和我的虚荣心也关在了门外,因而这个正在写作的人必定是真实的我呢?
23、代表作有长诗《穿裤子的云》。革命后写了剧本《宗教滑稽剧》,是苏联第一部具有高度思想艺术水平的戏剧作品。之后有长诗《列宁》、《好!》,讽刺喜剧《臭虫》、《澡堂》等。
24、我才能举起仰视的幻想的眼波,
25、对于被夕阳烫过着的大地的怀念;
26、耶稣说:“一个人赚得了整个世界,却丧失了自我,又有何益?”他在向其门徒透露自己的基督身份后说这话,可谓意味深长。真正的救世主就在我们每个人身上,便是那个清明宁静的自我。这个自我即是我们身上的神性,只要我们能守住它,就差不多可以说上帝和我们同在了。守不住它,一味沉沦于世界,我们便会浑浑噩噩,随波飘荡,世界也将沸沸扬扬,永无得救的希望。
27、我走在街上,一路朝熟人点头微笑;我举起酒杯,听着应酬话,用笑容答谢;我坐在一群妙语连珠的朋友中,自己也说着俏皮话,赞赏或得意地大笑……
28、看见法兰西绘画里的塞纳河上的晴空;
29、在所有这些时候,我心中会突然响起一个声音:“这不是我!”于是,笑容冻结了。莫非笑是社会性的,真实的我永远悲苦,从来不笑?
30、当碧空虚阔的展开的时候;
马雅可夫斯基的爱情
31、看见如披挂在贵妇人裸体上的绯色薄纱的霓彩;
32、凡人群聚集之处,必有孤独。我怀着我的孤独,离开人群,来到郊外。我的孤独带着如此浓烈的爱意,爱着田野里的花朵、小草、树木和河流。原来,孤独也是一种爱。
33、这不断的希翼啊,
34、正当我为我存在与否苦思的时候,电话铃响了,听筒里叫着我的名字,我不假思索地应道:
35、自我似乎喜欢捉迷藏,如同蒙田所说:“我找我的时候找不着;我找着我由于偶然的邂逅比由于有意的搜寻多。”无聊正是与自我邂逅的一个契机。这个自我,摆脱了一切社会的身份和关系,来自虚无,归于虚无。难怪我们和它相遇时,不能直面相视太久,便要匆匆逃离。可是,让我多坚持一会儿吧,我相信这个可怕的自我一定会教给我许多人生的真理。
36、我的存在不是一个自明的事实,而是需要加以证明的,于是有笛卡儿的命题:“我思故我在。”
37、当一个人无所事事而直接面对自己时,便会感到无聊。在通常情况下,我们仍会找些事做,尽快逃脱这种境遇。但是,也有无可逃脱的时候,我就是百事无心,不想见任何人,不想做任何事。
38、自古以来,哲人们一直叮咛我们:“认识你自己!”卡莱尔却主张代之以一个“最新的教义”:“认识你要做和能做的工作!”因为一个人永远不可能认识自己,而通过工作则可以使自己成为完人。我承认认识自己也许是徒劳之举,但同时我也相信,一个人倘若从来不想认识自己,从来不肯从事一切无望的精神追求,那么,工作决不会使他成为完人,而只会使他成为庸人。
39、使我感触到世界的存在;
40、看见夜游的蝙蝠回旋在沉重的暮气里......
41、我才能举起——
42、我知道,一个人不可能也不应该脱离社会而生活。然而,有必要节省社会的交往。我不妨和他人交谈,但要更多地直接向上帝和自己说话。我无法一劳永逸地成为真实的自己,但是,倘若我的生活中充满着仅仅属于我的不可言说的特殊事物,我也就在过一种非常真实的生活了。
43、我们一生中不得不花费许多精力来伺候肉体:喂它,洗它,替它穿衣,给它铺床。博尔赫斯屈辱地写道:“我是他的老护士,他逼我为他洗脚。”还有更屈辱的事:肉体会背叛灵魂。一个心灵美好的女人可能其貌不扬,一个灵魂高贵的男人可能终身残疾。荷马是瞎子,贝多芬是聋子,拜伦是跛子。而对一切人相同的是,不管我们如何精心调理,肉体仍不可避免地要走向衰老和死亡,拖着不屈的灵魂同归于尽。
44、这首诗的构思非常奇特,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。诗以窗为中心,一层一层展开。“在这样绮丽的日子/我悠悠地望着窗”,一般来讲,诗可能沿着“望着窗”实写下去,在窗里望见她,望见她的神情或其它情景等等,来抒发“我”的爱心。在过去的一些爱情诗作中,我们可以常常看到这种写法。这样的构思不仅奇特新颖,而且极有力地增强了表现力,增强了感情的浓度。而更为奇特新颖的是,诗人在下面集中笔墨刻划她的眼。眼是心灵的窗,把窗的含意推进了一层。对她的眼的描绘,诗人写得那么清沏,那么耐人寻味:“在她思念的眼里/映着一个无边的天/那天的颜色/是梦一般青的/青的天的上面/浮起白的云片了/追踪那云片/她能望见我的影子。”
45、在炎夏希翼凉秋,
46、对于都市的喧嚣的夜的街道的怀念,
47、对于家乡的满山火焰般杜鹃花的怀念,
48、作品赏析:
49、“是我。”
50、那么,不要肉体会如何呢?不,那更可怕,我们将不再能看风景,听音乐,呼吸新鲜空气,读书,散步,运动,宴饮,尤其是——世上不再有男人和女人,不再有爱情这件无比美妙的事儿。原来,灵魂的种种愉悦根本就离不开肉体,没有肉体的灵魂不过是幽灵,不复有任何生命的激情和欢乐,比死好不了多少。
51、在传来的卖花声里;
52、然而,有时候,日常生活的外壳仿佛突然破裂了,熟悉的环境变得陌生,我的存在失去了参照系,恍兮惚兮,不知身在何处,我是谁,世上究竟有没有一个我。
53、我何尝不知道,在宇宙的生成变化中,我只是一个极其偶然的存在,我存在与否完全无足轻重。面对无穷,我确实等于零。然而,我可以用同样的道理回敬这个傲慢的宇宙:倘若我不存在,你对我来说岂不也等于零?倘若没有人类及其众多自我的存在,宇宙的永恒存在究竟有何意义?而每一个自我一旦存在,便不能不从自身出发估量一切,正是这估量的总和使本无意义的宇宙获得了意义。
54、庄周梦蝶,醒来自问:“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,蝴蝶之梦为周与?”这一问成为千古迷惑。问题在于,你如何知道你现在不是在做梦?你又如何知道你的一生不是一个漫长而短促的梦?也许,流逝着的世间万物,一切世代,一切个人,都只是造物主的梦中景象?
55、看见潮退后星散在平沙上的贝壳般的云朵;
56、我终归是我自己。当我自以为跳出了我自己时,仍然是这个我在跳。我无法不成为我的一切行为的主体,我对世界的一切关系的中心。当然,同时我也知道每个人都有他的自我,我不会狂妄到要充当世界和他人的中心。
57、我用法国作家辛涅科尔的话回答:“是的,对于宇宙,我微不足道;可是,对于我自己,我就是一切。”
58、不止—位先贤指出,—个人无论看到怎样的美景奇观,如果他没有机会向人讲述,他就决不会感到快乐。人终究是离不开同类的。一个无人分享的快乐决非真正的快乐,而一个无人分担的痛苦则是最可怕的痛苦。所谓分享和分担,未必要有人在场。但至少要有人知道。永远没有人知道,绝对的孤独,痛苦便会成为绝望,而快乐——同样也会变成绝望!
59、所以,我要修改帕斯卡尔的话:肉体是奇妙的,灵魂更奇妙,最奇妙的是肉体居然能和灵魂结合在一起。
60、我站在镜子前,盯视着我的面孔和身体,不禁惶惑起来。我不知道究竟盯视者是我,还是被盯视者是我。灵魂和肉体如此不同,一旦相遇,彼此都觉陌生。我的耳边响起帕斯卡尔的话语:肉体不可思议,灵魂更不可思议,最不可思议的是肉体居然能和灵魂结合在一起。
马雅可夫斯基的爱情
61、然而,有这样一种时候,我翻开书,又合上,拿起笔,又放下,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什么,找不到一件自己真正想做的事,只觉得心中弥漫着一种空虚怅惘之感。这是无聊袭来的时候。
62、五月的秋的海的怀念;
63、五:真与伪
64、这黎明黄昏,黄昏黎明,春夏秋冬,秋冬春夏的茫茫的时间的大海啊。
65、赏析:苦难造就了艾青的主体意识,这在其狱中诗里表现出来,即对社会现实的深化反思、对个人和国家民族出路的探寻、对自我角色的设计和开拓及价值定位。这首诗感情真挚而深沉,想象力丰富。写出了诗人对美好生活的怀念,对自由的无限渴望。诗人当时虽然没有自由,但是心中充满希望,不断的希冀带给他生命的力量。
66、一个声音对我说:在无限宇宙的永恒岁月中,你不过是一个顷刻便化为乌有的微粒,这个微粒的悲欢甚至连一丝微风、一缕轻烟都算不上,刹那间就会无影无踪。你如此珍惜的那个小小的心灵世界,究竟有何价值?
67、看见温煦的朝日在蹁跹的鸽群的白羽上闪光;
68、在迎迓一切新的希翼——
69、对于坐着白漆艇荡过烟水淼茫的湖的怀念,
70、看见拥上火的太阳的东海的云;
71、喧哗的白昼过去了,世界重归于宁静。我坐在灯下,感到一种独处的满足。我承认,我需要到世界上去活动,我喜欢旅行、冒险、恋爱、奋斗、成功、失败。日子过得平平淡淡,我会无聊,过得冷冷清清,我会寂寞。但是,我更需要宁静的独处,更喜欢过一种沉思的生活。总是活得轰轰烈烈热热闹闹,没有时间和自己待一会儿,我就会非常不安,好像丢了魂一样。
72、我活在世上,爱着,感受着,思考着。我心中有一个世界,那里珍藏着许多往事,有欢乐的,也有悲伤的。它们虽已逝去,却将永远活在我心中,与我终身相伴。
73、对于雪的怀念,
74、但我听见佛教导说:诸法无我,一切众生都只是随缘而起的幻像。
75、六:逃避与寻找
76、又凄凉的秋的天;
77、当墙外喧响过车身和人语;
78、对于秋的绯红的森林与潇潇泸州的怀念,
79、三:灵与肉
80、直接面对自己似乎是一件令人难以忍受的事,所以人们往往要设法逃避。逃避自我有二法,一是事务,二是消遣。我们忙于职业上和生活上的种种事务,一旦闲下来,又用聊天、娱乐和其他种种消遣打发时光。对于文人来说,读书和写作也不外是一种事务或一种消遣,比起斗鸡走狗之辈,诚然有雅俗之别,但逃避自我的实质则为一。
81、我才能——
82、爱和孤独是人生最美丽的两支曲子,两者缺一不可。无爱的心灵不会孤独,未曾体味过孤独的人也不可能懂得爱。
83、看见微风款步过海面时掀起鱼鳞样银浪般的天;
84、看见熔铁般红热的奔流着的朝霞;
85、对于马雅可夫斯基的诗的太阳的怀念,
86、当炙阳投射在赤色的围墙;
87、弗拉基米尔·弗拉基米罗维奇·马雅可夫斯基(1893年7月19日——1930年4月14日),苏联诗人、剧作家,代表作长诗《列宁》从正面描写列宁的光辉一生,描写群众对列宁的深厚感情。他的喜剧讽刺了小市民及揭露了官僚主义,并在戏剧艺术上有创新。由于长期受到宗派主义的打击,加上爱情遭遇的挫折,1930年4月14日,诗人开枪自杀,身后留下13卷诗文。
88、演员尚有卸妆的时候,我们却生生死死都离不开社会的舞台。在他人目光的注视下,甚至隐居和自杀都可以是在扮演一种角色。也许,只有当我们扮演某个角色露出破绽时,我们才得以一窥自己的真实面目。
89、一:有与无
90、“成为你自己!”——这句话如同一切道德格言一样知易行难。我甚至无法判断,我究竟是否已经成为了我自己。角色在何处结束,真实的我在何处开始,这界限是模糊的。有些角色仅是服饰,有些角色却已经和我们的躯体生长在一起,如果把它们一层层剥去,其结果比剥葱头好不了多少。
马雅可夫斯基的爱情
91、我是喜欢独处的,不觉得寂寞。我有许多事可做:读书,写作,回忆,遐想,沉思,等等。做着这些事的时候,我相当投入,乐在其中,内心很充实。但是,独处并不意味着和自己在一起。在我潜心读书或写作时,我很可能是和想象中的作者或读者在一起。
92、在深夜希翼着黎明,
93、我身上必定有两个自我。一个好动,什么都要尝试,什么都想经历。另一个喜静,对一切加以审视和消化。这另一个自我,如同罗曼·罗兰所说,是“一颗清明宁静而非常关切的灵魂”。仿佛是它把我派遣到人世间活动,鼓励我拼命感受生命的一切欢乐和苦难,同时又始终关切地把我置于它的视野之内,随时准备把我召回它的身边。即使我在世上遭受最悲惨的灾难和失败,只要我识得返回它的途径,我就不会全军覆没。它是我的守护神,为我守护着一个任何风雨都侵袭不到也损坏不了的家园,使我在最风雨飘摇的日子里也不致无家可归。
94、我何尝不知道,在人类的悲欢离合中,我的故事极其普通。然而,我不能不对自己的故事倾注更多的悲欢。对于我来说,我的爱情波折要比罗密欧更加惊心动魄,我的苦难要比俄狄浦斯更加催人泪下。原因很简单,因为我不是罗密欧,不是俄狄浦斯,而是我自己。事实上,如果人人看轻一己的悲欢,世上就不会有罗密欧和俄狄浦斯了。
95、由于怀着爱的希望,孤独才是可以忍受的,甚至是甜蜜的。当我独自在田野里徘徊时,那些花朵、小草、树木、河流之所以能给我以慰藉,正是因为我隐约预感到,我可能会和另一颗同样爱它们的灵魂相遇。
96、人有一个肉体似乎是一件尴尬事。那个丧子的母亲终于停止哭泣,端起饭碗,因为她饿了。那个含情脉脉的姑娘不得不离开情人一小会儿,她需要上厕所。那个哲学家刚才还在谈论面对苦难的神明般的宁静,现在却因为牙痛而呻吟不止。当我们的灵魂在天堂享受幸福或在地狱体味悲剧时,肉体往往不合时宜地把它拉回到尘世。
97、对于海洋的怀念,
98、看见去拜访我的故乡的南流的云;
99、马雅可夫斯基在列车里构思一首长诗,眼睛心不在焉地盯着对面的姑娘。那姑娘惊慌了。马雅可夫斯基赶紧声明:“我不是男人,我是穿裤子的云。”为了避嫌,他必须否认肉体的存在。
100、交往为人性所必需,它的分寸却不好掌握。帕斯卡尔说:“我们由于交往而形成了精神和感情,但我们也由于交往而败坏着精神和感情。”我相信,前—种交往是两个人之间的心灵沟通,它是马丁·布伯所说的那种“我与你”的相遇,既充满爱,又尊重孤独;相反,后一种交往则是熙熙攘攘的利害交易,它如同尼采所形容的“市场”,既亵渎了爱,又羞辱了孤独。相遇是人生莫大的幸运,在此时刻。两颗灵魂仿佛同时认出了对方,惊喜地喊出:“是你!”人一生中只要有过这个时刻,爱和孤独便都有了着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