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木叶引用大量诗句的作用
1、“庭中有奇树,绿叶发华滋。”(无名氏古诗)
2、秋风吹木叶,还似洞庭波。
3、消息半浮沉,
4、一半西风吹去。
5、今夜相思几许。
6、“皎皎云间月,灼灼叶中华。”(陶渊明《拟古》)
7、“木叶下,江波连,秋月照浦云歇山。”(陆厥《临江王节士歌》)
8、“袅袅兮秋风,洞庭波兮木叶下。”(屈原《九歌》)
9、“辞洞庭兮落木,去涔阳兮极浦。”(庾信《哀江南赋》)
10、“洞庭始波,木叶微脱。”(谢庄《月赋》)
11、“午阴嘉树清圆。”(周邦彦《满庭芳》)
12、说“木叶”》教材解读现代汉语中“树”的概念的内涵与外延要比“木”丰富,但现代的“丰富”并不能说明古代也“丰富”,也就是说我们首先要搞清楚,古代有没有“树叶”这种说法,“木”与“树”在古人使用过程中到底具备什么样的范围。
13、木叶亭皋下,重阳近,又是捣衣秋。奈愁入庾肠,老侵潘鬓,谩簪黄菊,花也应羞。楚天晚,白苹烟尽处,红蓼水边头。芳草有情,夕阳无语,雁横南浦,人倚西楼。
14、“九月寒砧催木叶,十年征戍忆辽阳。”(沈佺期《古意》)
15、“日暮风吹,叶落依枝。”(吴均《青溪小姑歌》)
16、“无边落木萧萧下,不尽长江滚滚来。(杜甫《登高》)
17、袅袅兮秋风,洞庭波兮木叶下。
18、亭皋木叶下,原隰菊花黄。凭高满眼秋意,时节近重阳。追想彭门往岁,千骑云屯平野,高宴古球场。吊古论兴废,看剑引杯长。感流年,思往事,重凄凉。当时坐间英俊,强半已凋亡。慨念平生豪放,自笑如今霜鬓,漂泊水云乡。已矣功名志,此意付清觞。
19、“亭皋木叶下,陇首秋云飞。”(柳恽《捣衣诗》)
20、“秋风吹木叶,还似洞庭波。”(王褒《渡河北》)
21、作者在第一段中引用了大量诗句,旁征博引,提出了要论述的对象:“木叶”成为了诗人钟爱的形象。即引出话题。
22、高中语文必修五《木叶》中所有的诗词(共19首):
23、“美女妖且闲,采桑歧路间;柔条纷冉冉,落叶何翩翩。”(曹植《美女篇》)
24、无边落木萧萧下,不尽长江滚滚来。
25、“静夜四无邻,荒居旧业贫;雨中黄叶树,灯下白头人。”(司空曙《喜外弟卢纶见宿》)
26、“桂树丛生兮山之幽。”(淮南小山《招隐士》)
27、文章举了吴均的《答柳恽》“秋月照层岭,寒风扫高木”和曹植《野田黄雀行》“高树多悲风,海水扬其波”进行比较:“高树”没有落叶的形象,“高木”有木叶形象;“高树”饱满,“高木”空阔,落木千山;“木”在这里比“树”显得更加单纯。
28、残月晓风何处。
29、玉容知安否?香笺共锦字,两处悠悠。空恨碧云离合,青鸟沉浮。向风前懊恼,芳心一点,寸眉两叶,禁甚闲愁?情到不堪言处,分付东流。
30、“后皇嘉树,橘徕服兮。”(屈原《橘颂》)
说木叶引用大量诗句的作用
31、“秋月照层岭,寒风扫高木。”(吴均《答柳恽》)
32、《说“木叶”》是林庚先生关于诗歌意象的一篇文化随笔,文中篇幅很长,引用的诗词很多。标题若拟为“谈谈诗歌语言的暗示性”,整个文章的行文思路就要改变,它可能就要从理论的角度来论述,就会写成一篇理论性较强的学术论文。而标题拟为“说‘木叶’”,就可以把深奥的文学理论渗透于有关“木叶”诗句的品读玩味中,化深奥为简单,化抽象为形象,既体现了作者的科学态度,也契合了读者的阅读心理。
33、“高树多悲风,海水扬其波。(曹植《野田黄雀行》)
34、木叶纷纷归路,
35、“木”和“树”的不同:
36、“叶密鸟飞碍,风轻花落迟。”(萧纲《折杨柳》)
37、木叶下君山。空水漫漫。十分斟酒敛芳颜。不是渭城西去客,休唱阳关。醉袖抚危栏。天淡云闲。何人此路得生还。回首夕阳红尽处,应是长安。
38、也就是说,我们先要做点文字的研究工作。首先,古代到底有没有“树叶”这种说法呢?如果有并且和我们现在的词义范围是一致的,那么作者的推论就是正确的。反之,则是不成立的。作者在文章中说“‘木’就是‘树’,‘木叶’也就是‘树叶’”,这其实说明古代人在想到现在“树”的概念时,首选的词语是“木”而不是“树”。这样一来古人在看到我们现在所见到的树叶时,想到的词汇只能是“木叶”而不会说“树叶”。因为实际情况是在古人的用词范围内根本没有“树叶”这个词汇!作者在这里的犯下了“以今解古”的错误,出现了钱钟书先生说提到的“我们反而是古人的长辈”的情况,说得通俗一些就是“儿子生母亲”了。其次,让我们看看“木”与“树”在古时的区别。“木”是一个象形字,有根有干有冠,也就是说木本身具有高大的外形。(如《庄子》中提到的“山木”)而“树”是一个形声字,它有两种词性,一为动词,一为名词,在实际应用中以动词为主,以名词为辅。“五亩之宅,树之以桑”即是很好的说明。在其他先秦诸子的文章中还有很多这样的例子,我就不一一赘述了。这个动词的词性现在还保留着,如,树立,建树等等。我们先在还说的“十年树木,百年树人”就可以说明“树”是动词,而十年的木也是相当高大的。(只是不知道林庚先生会不会把这里的“木”解释为木头或老式的木质电线杆子)下面我们来分析一下,“树”的名词意义。《说文解字》上说“树,生植之总名。”也就是“树”的解释和“植”相关,而“植,户植也。”《辞源》“植”条注释③“户植”云:“户植。谓门外闭,中立直木用以加锁。”可见“植”是用来锁门的木,而“树”是“生植之总名”也就是“种在门外自然生长的锁门树的总称。”当然这只是从字源上来讲的,实际的应用还看生活中的一下证据。这些证据来源于作者所引用的有关“树”的诗句,我们可以看到提到的树分别是“橘树”“桂树”“花树”(庭中有奇树,绿叶发华滋):“高树多悲风,海水扬其波。”用高形容树,表特例的情况,那么大多数的树是不会很高大的。同样举一个例子加以说明,“树”本身在古代作名词时表示的范围和性状。柳宗元的《种树郭橐驼传》。根据常识能种的树只能是我们现在所说的幼株,即小树。还有文中提到郭橐驼种的树“蚤(早)实以蕃”说明他所种的“树”是“果树”,联系前面的“橘树”“桂树”“花树”我们不难看出古人所用的“树”有两方面的限制,一个是在性状上不会很高,另一个是“树”在古代所指的往往是果树,这要比现代汉语中“树”所指的范围小得多。那“树”为什么会最终代替了“木”呢?这个问题恐怕还要进一步研究。既然,作者轻率引入了这个话题,笔者也不妨轻率一把。在这里我们不妨猜测一下,一种可能是“木”是书面语,“树”接近口头语,在后来的词语的演变中口头语逐渐替代了书面语。还有一种可能是树木经常连用,造成的二者之间词义的趋同。《说“木叶”》这篇文章的作者林庚先生既是诗人,又是学者。一般来说诗人重感性,学者重理性。作者二者兼备,但就这篇文章来看,作者创作此文时,更多的倾向于感性了。而笔者认为对汉语这个我们本民族语言进行诠释时,应该持理性的、审慎的态度,而不是想当然的推测。因此上,我得出了前面的结论。